假如我们不能归来

怜爱了

绿玫瑰

我总是那么恶趣味,把它重金买到手里,它害羞极了整个都躲在半密封的纸里,露出半个脑袋,它是含蓄的在月光下洁白,仿佛天边神邸里的仙,它的香气就像活泼的姑娘,芊细的手指拂过鼻尖,是灰败冬季里唯一的一丝慰藉,我冻僵的手指一寸又一寸揉捻过它的身躯,湿润柔软脆弱还带着一丝丝比这死气沉沉要温凉了许些的温柔,玫瑰又哪里知道反抗,哪怕人们为它的命名绿巨人,一丝莫名的欣喜在我心底滋,我把它陷入塑料瓶,多么美好的生物,外面松雪交加,而它是台灯下悄然绽放的精灵,也许过去了三四天也许过去了五六天或许更久,我看着它从娇艳欲滴到形如枯木,从根茎一点点腐烂,最后它成熟糜烂的花瓣挤不出半分水分,塑料瓶里的水变得浑浊,它在哭吗?明明从遇到的那一刻下我就知道,已经到了最绚丽的终结。下次也许再遇到这种温柔的生物,我还会想侵略和占有。我默默的把它扔到了垃圾桶里,台灯还是那么明亮,仿佛它从未出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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